南湖菱护色工艺研究（一）

19与所谓明清江南市镇资本主义萌芽冲击君主专制一说相对应，晚近又出现了另一种论调，即宋代以后君主政治中集权倾向的加剧，正是为了有效应对土地兼并以及相关的赋税不均。

神创造宇宙，神可以将火转化为其他元素，例如气和水，而水又生成土，其余部分的水归于气和火，从而不断转换形成宇宙其他物质，包括生命。强调生成论具有指导性的作用与功能，是道家生成论的最大特色，也是用过去的西学框架难以推导出来的中国哲学特征。

事物发生的原因就在于事物本身。元素论致力于探讨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，并将终极本原归结为一种或者多种元素 宇宙论是每一种具有成熟思维的古代文明都会关注的问题，这个问题基本上可以归结为两大话题，即人类所生存的这个世界是如何生成的、包括人在内的世界万物是如何构成的？早期中国与古希腊的哲学都有着发达的宇宙生成论和万物构成论。在化人这里，由人之成心建立起来的僵死、凝固、封闭的世界被轻易解构，在常人这里难以逾越的形神、内外、物我、人己局限，乃至生死藩篱被轻易打破，甚至连物理上的界限也被轻易贯通，从而真正参与物化之中，实现通天下一气。后来引入相生相克理论之后，才开始循环运动起来，变成了一个既自我封闭又充满生机的系统。

万物是生灭的，元素是不灭的。其中虽然包含一定的客观自然认知，但主要还是属于指导性生成论，就是说，这四种生成论的出现和运用，最终都是为了给人间的政治行为提供合理的指导，因此都属于功能型生成论，而非纯粹物理学、天文学意义上的生成论。他说：无恻隐之心，非人也。

当时的人们已经意识到，作为情的性，有积极、消极、中性之别。持气质之性者，虽然看起来众说纷纭，各异其词，但各家并无本质区别，他们皆承认性本身无善无恶，也皆承认从其自然趋势看，则可善可恶，只是各家对这个事实有不同的价值判断而已。可见，作者虽然揣测性或生仁，也肯定唯性爱为近仁，但对于作为道的仁到底是如何始于情的，却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。所以，这个诚字，已深入到内在之性。

那么，是什么导致心使气以致背离本性的呢？主要有两个因素，一是欲望，二是知识。与此相应，这段文字的下半段讨论普通人的尽性。

一阴一阳之谓道，是说天地的阴阳之性便是道。至于天下之达道的达道，指核心价值与行为准则，而中节之节是礼节、准则，属达道之类。这个过程，也就是诚身，而此善即不明乎善之善，当为一偏之善。大约与游吉同时的老聃，不但同样坚持天道主义路线，而且创造性地建构了以道为本原的一元论宇宙论体系。

可见，被形容为状的道并非至上神，而是一个天道主义概念。沿着刘康公和师旷的道路，郑国大夫子大叔游吉更加细致、全面、深入地探讨了天地与人的关系，尤其性的根源问题。四 老聃：天道主义义理之性的创发无论是刘康公、师旷还是游吉，皆以天地为宇宙万物的本原，持二元论的宇宙观。老聃是这样描述道的：有状混成，先天地生，寂寥，独立，不改，可以为天下母。

准此，天之明实为天之性，而天之明地之性就是对天地之性的阐述，所讨论的都是天地的本性和特质。损之或损，以至无为也。

朴，质也，素也，就人性而言，即与生俱来者，故董仲舒有质朴之谓性之论。或曰：‘性可以为善，可以为不善。

根据李天虹的统计：二戴《礼记》之前的情字，基本上用作实、诚之义。他虽然依据天道主义原则抛弃了传统神道主义宇宙论的宗教色彩，但继承了其以价值、义理为宇宙本原本性的理路。由此可见，晚年孔子的人性论是一种性善论。可见，恻隐之心，仁也。它们既是三类认识对象，也是三种认识世界的方式和途径，由此形成了人道主义、神道主义、天道主义三个思想传统。此语其实是对修道之谓教的进一步说明和阐发。

则天之明，因地之性，生其六气，用其五行。自二戴《礼记》开始，直至《荀子》，大量的情字被用以表达情性、情感。

也就是说，喜、怒是分别从好、恶派生出来的，而乐、哀也是分别从好、恶引发出来的。因此，天之明表现为阴、阳、风、雨、晦、明六气，地之性则见于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。

正如阮元所说：此‘中乃阴阳刚柔之中，即性也。与老聃不同的是，孔子并不以自然而是以善为易乃至人的本性，因而在这一点上与传统神道主义一脉相承。

在不明乎善，不诚乎身矣一段之后，子思接着说：诚者，天之道也。准此，恻隐之心，仁之端也。可以看出，此说是在子思的启发下形成的。作为宇宙本原的易是如何作用于天地万物的呢？孔子说：天地设位，而易行乎其中矣。

既然恻隐、羞恶、辞让、是非，情也，而孟子又分别以这四种情来界定仁、义、礼、智四种道德范畴，那么，与仁一样，义、礼、智也都是道德情感。也就是说，道存在于天下万物，无所不在，就像河流的水流入江海后便存在于江海，无所不在一样。

在此基础上，游吉还对六志之间的关系作了别开生面的分析：哀有哭泣，乐有歌舞，喜有施舍，怒有战斗。在老聃看来，道生出天下万物后，它便存在于天下万物之中了：譬道之在天下也，犹小谷之与江海。

诚者，天之道也有两层含义：一是其字面意思，如上文所云，是讨论天的本性或本质的。也就是说，归根结底气质之性是受义理之性制约的。

这种气内情外、情生于气的观点，在中国人性论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。在这个意义上，老聃实为复性说的鼻祖。只有这样，才能回归大道，复归本性。另一方面也拒绝知识，认为人多知，而奇物滋起，从而主张绝知弃辩，民利百倍，学者日益，为道者日损。

然而，论者有所不察，与子思不同的是，孟子的性具有气质之性和义理之性的双重身份，但前者是成立的，后者则出自偷换概念和诡辩。可见，在道出于人为的问题上，荀子也接受了《性自命出》的方案。

也就是说，游吉将情性分为内在、外在或未生、已生两种状态或两个阶段，并分别以六气六志表达之，其中前者为性，后者为情。到了北宋时期，张载把人的这两种属性分别称为义理之性(天命之性、天地之性)和气质之性。

追根溯源，与人伦一样，道德的最终源头也是作为至上神的天帝之天。与游吉不同的是，确认此气就是性。